近三十年前,朝廷再度派人前去西南探索的事情?”
余墨痕点了点头,心说凌艾不仅说了此事,还提到过这批人当中就有元凭之的父亲。但元凭之既然没有提,余墨痕也就不好意思说起了。然而她想想又觉得不对,“可是这些人,不是从蚩鲁山翻过去了吗?”
“那只是其中一部分人。”元凭之解释道,“这一部分人走到那片瘴气跟前,便再也走不通了,损失了许多人手;可是另一部分人,因为种种原因绕了远路,阴差阳错之下,却发现取道雎屏山,一样可以往西南去。这才发现了那片深海。”
余墨痕头一回听说还有这些曲折,只茫然地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她早该想到的,西凉一带几乎与世隔绝,大齐帝国打通蚩鲁山都已费了不少力气;探索大陆尽头那片深海的事,又岂是元凭之的父亲一个人就能办到的?
元凭之说着,便有点无奈地笑一笑,“这场仗既然已经打得差不多了,我们这些做武将的,便该让位了。下一步,按照朝廷的计划,应当是借着修建渠道,打通道路的同时,改以文教,潜移默化之中,让雎屏山、甚至更往南的地方的各个势力移风易俗,逐步将之同化,最终让他们从里到外演变为大齐的子民。”
余墨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