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那个刚见面的未婚妻傅小姐很是动心。想来这桩婚姻,虽然只是依从父母之命,却也不失为美事一桩。
卫临远的表情却突然有一点尴尬。
“琬琬她……”卫临远说起傅小姐,眼神里依然写尽了执迷,看来他仍是很喜欢人家的。可是他忽然又没再说下去。
这一番纠结,看得余墨痕心里一紧,很担心这桩婚事遇到了什么挫折。
卫临远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这些日子,我们两家都忙碌得紧。反正,琬琬嫁过来的时候,我会请你喝喜酒的。”
余墨痕看着卫临远的神情逐渐恢复了明朗,才松了口气,一边腹诽自己就不能盼卫临远点儿好,一边笑道,“这感情好。到时,我一定给你备一份厚礼。”她忽又想起卫临远的父亲从前给她的警告,不由又道,“不过酒席怕是没办法去了。”
“哟,守财奴肯给我送礼,真是难得。”卫临远笑道,“不过,你为什么不能来?你在机枢院,还只是个预备役吧?就已经如此繁忙了?”
卫业醇当年那番话,始终是余墨痕心里的一根刺。她不想在卫临远面前提起此事,便顺着卫临远的话打了个哈哈,随口糊弄了过去。
余墨痕本着一颗向元凭之看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