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她这些年一个人摸爬滚打攒下来的一点浅薄经验,通常谈到钱的人,都是真真切切地在关心她的境况。
余墨痕虽然偶尔也会自伤身世,但在真正关心她的人面前,反而会努力将平日里的狼狈情状尽量掩藏起来;所以她更加坚定地表示,一切真的都还好。
她不愿锦娘再问下去。因为这个温柔的如同水一样的师娘,不管问些什么,余墨痕恐怕都会回答的。
那么余墨痕苦心想要藏起来的脆弱卑劣的一面,恐怕也就藏不住了。
她只好反问回去。
“凌艾跟我说过,锦娘你前些日子在北梁探亲,”这是余墨痕现下能够想到的唯一一个话题,“我长居西南,却不知北方风物如何。将来锦娘你若是得空,还请多说与我听听。”
她说着就觉得有点不对。
锦娘只是回去探亲,怎么回到机枢院的方式如此离奇?
果不其然,锦娘苦笑了一下,“回去探亲这个说法,不过是编出来糊弄人的。小凌也不是不知道,怎么就这么跟你说了。”
余墨痕一愣,就道,“这也怪我。我不该问的。”说着就开始寻思怎样才能找个借口逃走。
锦娘却摇了摇头,“这事说与你听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