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将军的父亲……”余墨痕心中一跳,“也姓元?”
“这是什么问题,”凌艾笑起来,“当然姓元。”
余墨痕想起蚩鲁山上的事,一时说不出话来。
凌艾只道余墨痕还陷在自己悲伤的过往里没有走出来,轻轻拍了拍她,又继续说下去,“反正这些人最后探出的结论,是所有千岁金脉的源头,应该就在西凉以南的深海之中。”
余墨痕一愣,“西凉以南……是海?”
哀葛已经是蚩鲁山以西最靠南边的寨子了,但是内部也分了许多个小寨子;余墨痕从前在哀葛的时候又不是个喜欢出门的人,连稍远一点的第三寨都没有去过,更南边的地方,自然也不会想要去看一看。
可是她身边那些土生土长的图僳人,也都从来没有提过这件事。想来那海的边界,恐怕距离哀葛也还有很远。
“你从来没有听说过,是不是?”凌艾的目光也变得悠远起来,“也不知道从前的堪舆斥候是怎么做到的——在不属于自己的国家、甚至都没有过人迹的土地上,走到了那么遥远的地方;可是他们的足迹,却因为涉及到千岁金的秘密,不得不被掩埋在机枢院的卷宗里。”
“这些事情……”余墨痕略一沉吟,“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