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律和约呷依言坐下,各自伸出手指,勾住代表自己的铁圈。
涂廉自己勾住中间的铁圈,“这个是……”他看了一眼抄手站在边上的郎旺,顿了一顿,道,“这是我。”
郎旺挺孤戾地笑了一下,也拿了一枚铁圈,排在布条尾巴上的约呷后面,“那我就在末尾押队吧。”
余墨痕看他们比比划划,只觉得自己像是听说书的小孩子,不由有点好笑;然而涂廉讲话的时候,气氛实在严肃得很,余墨痕只好点了点头,表示听懂了。
“在山上,为了防止危险,我们互相用绳子系在一起,像这样往上走。”涂廉说着,三个人三只手指便一齐向前挪了一段,属于喀律和涂廉的两枚铁圈很快就靠近了“冰缝”。
“喀律侥幸没有踩到冰缝,走过去了。”喀律的铁圈向前移走,涂廉的铁圈便跟着到了“冰缝”上。“而我,”涂廉顿了一下,道,“我也没有发现冰缝,但是我踩上去了,浮雪支撑不住我的重量,于是我就掉了下去。”
他把自己的铁圈猛地往桌边一拉,约呷和喀律赶忙将手指紧紧按在桌上不动,那条布带便绷紧了。
喀律接过话,道,“涂廉掉下去之后,我会喊他几声。他要是还活着,能爬得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