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前这里香火还是挺旺的,据说也灵,”约呷犹犹豫豫地,“不过几年前,这地方的庙祝贪财……”他忽然看了一眼角落里安静吃面的余墨痕,不说话了。
几个人注意到他的眼神,都朝着余墨痕看了过去,直看得余墨痕不知怎么办才好。
这伙人大概以为她在这里做事,当着她的面议论庙里的旧事不太好。然而她其实也是初来乍到,何况她还在这里发现了她娘的笔迹,对于过去的事情,总是有点好奇的。
那个“头儿”看见大伙儿都尴尬,强行镇压道,“神仙眼皮子底下,随便议论庙祝的是非,像话吗?”
喀律也有心把这话题揭过去,便对余墨痕道,“姑娘,我看你一个人怪冷清的,过来一起吃呗。咱们行走江湖的人,遇见了就是缘分,不用这么生分的。”
那个“头儿”有些嗔怪地看了喀律一眼,看来又是嫌她多事了。但余墨痕本来也有心跟他们套个近乎,问问翻山的事。喀律这么一问,余墨痕索性就坡下驴,腆着脸过去了。
郎旺就道,“姑娘你怎么称呼?”
余墨痕之前听他们互相称呼,听名字都是些图僳人。以图僳人和齐国人之间的积怨,她若报出自己这个由齐国人取的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