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哭嚎着跪倒在那孩子身边。
唯有失去孩子的母亲,能发出如此惨痛的恸哭。
余墨痕向那妇人的看去,看见她瘦弱身板上裹着的图僳族衣裙已经不成样子,便知道她是个相当穷困的本地平民。
她不忍看这惨象,视线转向了铜车。
卫大小姐的婚车才离开娘家,便逢此变故,不知道这时候会作何想。
就在此时,一只霜雪似的手将车帘掀开了。
站在一边的侍女见状赶忙上前,低声交谈了几句,便将车帘勾在了一边。后面还有一道红色的纱幕,不过余墨痕已经可以看见卫小姐影影绰绰的身姿。
那号哭着的妇人正要扑过去,立刻被侍从揪住头发拦了下来。与此同时,端坐在铜车中的卫小姐也发话了。
“我可是一早就叫你们传令下去,叫大伙儿别过来挡路,”卫小姐的声音不怒自威,“怎么还有人找事?”
侍女侍从们立刻跪成一片,磕头道,“小的们该死。”
“呸呸呸,”卫小姐道,“我可是去成亲的,这是你们这会儿该讲的话吗?凑上来触什么霉头。”
下人们不再开口,只一劲儿磕头。
卫小姐又道,“前边走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