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应。她只好绕到后面院门,踮着脚往里张望。
余墨痕之前听说过,徐夫子没有亲人,家里也只有一个老仆,过得很是简朴。这一会儿,他和那老仆正在后院给花草迁苗。两人破旧的套袖上都溅了许多泥点,也都挽着裤脚,一眼看过去,简直分不出谁是主子、谁是仆人。
好在老仆比较细致,很快发现了余墨痕,过来开了柴扉放她进去。
“你自己到书房去,按类别放好,”徐夫子头也没抬,“我们还有几盆花要收拾。”
余墨痕答应着,抱着书,有点艰难地踏上了歪歪扭扭的石阶,忽然看见一道影子从她身边蹿了出去。
余墨痕吓了一跳,定睛一看,那径直奔到老仆身边、叼起裤脚便咬的,正是当日卧在元凭之膝上看雨的小猫。
“越来越不像话,”徐夫子怒道,“不准给它鱼干。”
老仆唯唯诺诺,却悄悄摘下一只套袖,将手擦干净了,然后伸出手去轻轻安抚小猫。趁着徐夫子没注意,老仆还跟小猫打了个眼色。像是达成了什么协议一般,那猫安分了一点,只在老仆腿边蹭来蹭去地撒娇。
余墨痕失笑。
徐夫子一怒,便要殃及池鱼。他瞪了余墨痕一眼,道,“还不是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