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料不会放太多,重量也就减轻了一些。这样,钢条就不需要发挥原来的用处,刚好用来搭个支架固定头盔。”
元凭之笑了笑,道,“挺有想法,是个人才,就是太不惜命了。”
听见这话,原本吊儿郎当半听不听的卫临远神色忽然一凛,深深地看了余墨痕一眼,生怕她又冒出什么“杂工的命不用可惜”之类的自暴自弃式言论。
余墨痕却没有说话。她只轻轻“嗯”了一声,怔怔地看向窗外。
元凭之并没有留意这两个人毫无默契的眼神交流。他慢悠悠地喝了口水,道,“我有个提议,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换一份活计。”
卫临远大喜,“余墨痕能跟我们一起读书吗?”
“啊,不是的,”元凭之摇摇头,道,“好些学生搞不清楚偃甲结构,徐夫子气得要死,他也管不过来,叫我替他招个正式的助教,帮他管一管这些顽劣的家伙。”
“那正好啊,元将军你可找对人了,”卫临远道,“墨痕她以前就……”他忽然语塞。
再往下说,卫临远就要把自己卖出去了。
“说来也怪,”元凭之转身看他,“徐夫子跟我说,你们这一批里面,好几个人,每次交的功课虽然都不甚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