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秦若蓝有种张格男扮女装的错觉。
看见秦若蓝,她把身体调整了一下,换了一个不同的车模造型,仍然以s型为基调。
“嗨,你好,我是张家大小姐,张月亮,请叫我moon,或者月亮小姐。”
她的声音清脆如同爽脆折断的黄瓜。
哦,原来是张家大小姐,秦若蓝松了口气,不是张格变性了就好。
“张格呢,他在哪儿?”因为着急知道张格的生死,所以秦若蓝连称呼都没打,便没头没脑地问,知道自己这样问很没礼貌,但也顾不上了,眼睛紧张地盯着脸前的女子,当然没有使用意念。
“张格?哦,你是说我老弟?他还在医院躺着。”声音不紧不慢,还透着刚起床的慵懒。
“啊!他怎么样?”秦若蓝心急火燎地问。真是急惊风遇着慢郎中。
“他没怎么,暂时只能躺着,需要很多仪器保护他,看上去有点吓人,不过死不了,象他那样命硬的人怎么会这么容易死?当年,他被亚马逊大森林的毒蜘蛛咬过,被喜马拉雅山的雪淹埋三天三夜,都没死成,小小枪伤那会这么容易要他的命?”她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倒显得秦若蓝大惊小怪。
但看这人没心没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