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对,劳力士,男人怎么少得了这象征身份的名牌手表呢,又翻箱倒柜找了一轮,总算在衣柜深处一条裤子的口袋里掏了出来。
这时,电话铃声已响过数遍。
电话里头,秦若蓝急匆匆说:“大哥,你涂脂还是要抹粉?还要装扮多久?我等到花儿都谢了几遍。”
“一点耐性也没有,还擅长做女人。”张格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仿佛对面站着的是秦若蓝。
看到张格人模狗样地站在自己面前,秦若蓝对人要衣装,佛要金装这句话深有体会,这还是那个吊儿郎当,不修篇幅的临演吗?面前站着的不就是一个有内涵有风度的儒雅海归高管吗?
一身合体名牌西服裹着他健壮的身材,没有粗鲁之感,只有贵气和时尚,还有,就是——性感,想到这个词,秦若蓝脸红了红,是不是自己空窗期太久,看到身材好看的男人都往这方面想?
名牌真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功用。这样一装扮,真是乞丐秒变皇帝。
头干爽,下巴干净,留着胡根青荐,看着就是一个阳光帅气的大好青年。
腕上的表竟然是瑞士出品的劳力士正品而不是a货,原本自己也有两手准备,为他准备了衣服。现在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