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又是一声干笑:“但愿不教慕王失望。”
原歧见两个年轻人言语之中暗藏刀锋,不禁再对臣暄笑道:“你不要太过小气,一个妓女而已,难道南熙堂堂慕王,还会跟你抢人不成?”
臣暄无奈地摇头苦笑:“微臣并非此意。圣上有所不知,夙夙的性子最是刚烈。微臣不过是瞧她这几日排舞辛苦,便在闻香苑的掌事姑娘房中歇了两晚,岂知她已不乐意至极……微臣只怕她不知礼数,冒犯了圣上与慕王……”
听闻此言,原歧忽然笑个不停,半晌才平复些许,指着臣暄笑道:“你不过是为自己的风流寻个借口吧!你若当真怜惜她排舞辛苦,才更应与她温存一番,又为何要在别的姑娘屋中歇下?”
聂沛涵亦附和道:“世子恣意风流,小王很是艳羡。”
三人一路调侃着臣暄的风流韵事,时候倒也过得极快。待到了闻香苑门前,原歧仍被臣暄与聂沛涵逗得捧腹大笑,就连马车停下也浑然未觉。皇帝不说下车,太监和侍卫也只得随侍在侧,何况武威帝向来喜怒无常,众人皆不敢相请。最终还是聂沛涵提醒了一句:“圣上,闻香苑到了。”
原歧这才回过神来下了马车。他站在闻香苑前打量半晌,道:“一个妓院竟建得如此气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