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没想到鸾夙竟会当众撇得干干净净,竟一时语塞,直气得额上青筋暴露,指着她道:“下贱女子,本公子岂会受你口舌?”
此话一出,周建岭立时抬手阻止于他,又对鸾夙道:“还是我来做个和事佬吧。刘公子心直口快,却是无心冲撞,鸾夙姑娘莫怪。”
心直口快?只怕是有备而来吧。鸾夙心中如是想着,面上只摇头叹道:“鸾夙出身风尘,亦非我之所愿,有心以茶相敬,反招一场误会。哎……”最后这一个“哎”字,叹得极为哀婉动人,委屈之意溢于言表。
刘姓公子见状,自觉再纠缠在这口角之上绝对占不了上风,便有心为难于鸾夙,再道:“方才的确是在下误会姑娘了,这便与姑娘赔个不是。”言罢已抱拳俯身,道:“从前只听闻鸾夙姑娘色艺双绝,原来倒是口才也佳。不知姑娘可吝赐教一二?”
鸾夙以静制动:“愧不敢当,阁下请讲。”
刘姓公子见鸾夙面色坦然,想了片刻,指了鸾夙手中的茶盏,道:“此事既以‘茶’而始,那便以‘茶’为题吧!还望姑娘作辞赋一篇。”
园内诸人听闻此题,皆知他是有心为难。再看周建岭不动声色,已明白是国舅公子在后头撑腰,刻意报复。如此一来,倒也无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