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纪川问:“想什么?”
一然停下手里的熨斗,将熨烫好的衬衫放在他身上比了比,直接靠在胸口就折叠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收进行李箱。收拾好了拍拍手起身,这才笑道:“我在想,我们两个是不是真的没有什么事,是可以让我们分开的。”
白纪川嗔道:“你啊,是不是很想试试看我生气是什么样的?”
一然笑问:“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真正生气过吗?为了蒋诚,或是为了我突然不见跑出去玩,又或者这样那样的原因。”
白纪川倒是认真思考起来,一然拿过最后一件衬衫来熨烫,说着:“这次出差事情多,自己就别收拾了,每天拿了替换穿就行,领带我都给你搭配好了,内裤和袜子你每次换下来就用袋子装好不要洗,回来我会消毒的。”
“上次你失踪了,我在看到你的手机之前,只是担心,根本顾不得生气。”白纪川说,“看到手机后,就开始生气了,不过那种生气,本身就已经打折扣了。”
一然斜斜地看他:“反正你每次生气,虚张声势,然后两只手就不老实。”
白纪川笑道:“你很老实吗?”
一然说:“我一个良家妇女,我怎么不老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