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周筱兰想得太过于简单,老朱根本不同意周筱兰提出的建议。
“周筱兰,你这个想法太可笑了!”朱朝阳说。
“么子呢?你说我这个想法可笑?”周筱兰问道,“我救我儿子,怎么就可笑了呢?”
“你这样做,传出去,难道不被别人笑话?”朱朝阳问。
“笑话?有什么好笑话的!”周筱兰说,“我如果眼睁睁地看着儿子生病,不去救他,那才要让人笑话,而且是千夫所反指。”
“千夫把指?”朱朝阳说,“没人来关心你如何救儿子,但有人来关心你我他们四个人之间乱七八糟的关系。”
“什么叫乱七八糟?”周筱兰说,“我们四个人不是很简单的关系吗?离婚、离婚、再婚,如此而已。”
“这还不叫乱啊?”朱朝阳问,“那怎么才叫乱?”
“朱朝阳,我今天不是跟你讨论什么要被人笑话,什么不被人笑话。我今天跟你讨论的是,我们什么时候离婚?我们要抓紧时间救我儿子!”周筱兰不悦地说道。
“周筱兰,就算你的方法行得通,但是不一定你们的孩子就能救舟舟。”朱朝阳说,“你最好清醒点!”
“我清醒得很!”周筱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