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前田庆次作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倒转鱼竿猛地刺了下去。
杆柄的尾部毫无悬念地穿过了鲫鱼的身体,就在脑袋下方约一指宽的位置上,鲜血顺着从伤口出溢了出来,两腮更加剧烈地张合着。尾巴依旧在不停的摆动,不过已经从抽击变成了痉挛。
“这样它就不可能再逃回水里去了!”前田庆次拔出了鱼竿,语气非常平淡地说到。
“哦……这又何必呢!”我示意发楞的梅千代继续刚才没有完成的工作,然后又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我听说了你的那些事,我看还是到此为止吧!之前我的计划是有些不足,但是这次也不一定非得要得勉强进行。我们完全可以继续筹备一段时间,等到……”
“我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可能瞒过您,但是做任何事不都得要冒一定的风险吗!”又一条鲜红的蚯蚓被挂到鱼钩上,前田庆次忽然向我问道:“主公,您还记得荒岛辰太吗?”
“哦……不记得!”我仔细搜寻了记忆,但是没有这个名字的印象。
“真的不记得了……这却也难怪!”前田庆次可能是笑了笑,但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是谁?”我觉得这里面应该是有什么文章,就顺着他的话追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