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禁令。我深居简出完全是我自己的事,没有理由要别人也陪着我这样。即便是当年的织田信长也没有这么****,何况是我呢!
池田恒兴的勤奋和我的懒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每天都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布置京都的防务,不但经常调整皇宫周围的警卫,甚至亲自制定每一支巡逻队的人数和日程。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使京都有了一种被“军管”的感觉,虽然他的士兵只是站在那里,并不戒严和搜查行人。
留下了龙王丸夫妇也没什么地方可玩了,仙芝只能时不常地在家里举行一下小的聚会,新结的亲家走得并不很勤,真的只是一些这边的家里人。
这天我又坐在了花园的精室里,陪着我的除了蒲生氏乡只有岛津珊瑚。这是一个初冬暖洋洋的午后,大多数无事的人都在各处小憩着。
屋角里红泥火炉上黑瓦壶在咕嘟嘟冒着热气,从岛津珊瑚不时揭开的壶盖里偶有茶香溢出。我和蒲生氏乡面对面地坐在小桌两侧,桌上的书籍之间摆放着一大堆三寸来长的小纸条。
“真没想到会从这里开始,我几乎都把这个人给忘了!”蒲生氏乡拿起一张纸条放在面前,看着上面的字迹有些感慨地吧嗒了一下嘴。仿佛是为了把上面的几个字看得更清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