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除了‘是’其他什么都不会说。有时候我看着他这副窝囊的样子就生气,你说我难道就是这个样子吗?”
“那倒也是,好像你这几个儿子里并没有再出现你这样的性格!”我想着也有些觉得好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正亲町季秀自己太“各色”了。“不过对于你的看法我倒是不敢苟同,兴衰各由天定,未必他就像你说得那样不堪。我多少也是懂一些面相之术的,敢说他将来的前程一定会超过你,没事你就偷着乐去吧!”
“得了吧!你连他多大都忘了还能记得相貌?”一晒之后他旋即又正色道:“难道这是真的,我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
“要不然咱们俩再挂一赌?”我又跟了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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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亲町季秀第二天一早就回去了,按照惯例又拿走我一大批东西。我这样作多少也是为了给他一定的安慰,他的为人至少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的豁达。
比起大多数仅仅借着朝廷名声索贿受贿的公卿来,正亲町季秀多少还是有几分责任感的,对待这整个的“寄生群体”也有一份发自内心的感情。不过现实是残酷的,个人的渺小力量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