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无可辩驳的谋逆大罪,条条铁证如山有目共睹,你还有什么可辩驳的吗?”
“原来就是这些啊……在下真是受教了!在下愚昧无知,今日幸得大友殿下指点,实在是感激不禁!”桦山久高作恍然大悟状,这种表情在他平凡呆板的脸上就更加显得真挚。“我岛津家不过是是一些村夫、渔民,对于朝廷大义可不像大友殿下这么精通,就是这么一点点可怜的养命之源也有人觊觎,那也唯有奋而抗争了。今日在下听了大内殿下的这番高论,才知道这些都是罪大恶极的行为。既然如此,那么就请大友殿下再费心指教一下,在这九州地方究竟谁从来没有作过这样的行为呢?说出来听听,也好叫我岛津家引为楷模竭诚效法!”
“你……你……你太……”大友宗麟指着桦山久高的手指一个劲儿的哆嗦,可就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肥胖的脸上红而紫、紫而白,已经有了脑溢血的征兆。
我坐在那里看着这一切,怒火从心底里一点儿一点儿冒了出来。请不要误会,我对于伊东义佑和大友宗麟的受辱并没有感同身受的体会,而是愤慨于岛津家的不识时务。我用目光对竹中半兵卫示意,要是必须下最后通牒的话还是要从我们自己嘴里说出来的好。
“以桦山大人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