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主公并没有参予中枢事务,他要攻击主公几乎是找不到借口!”竹中半兵卫自信地说到。
我没有说话,走回到书案后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同时伸手示意让他也坐下来。老实说我并不认为这时一个多么了不起的理由,在这个时代里并不是每个大名都像我这么在乎借口和名份。“猴子”攻击柴田胜家理由就那么站得住脚吗?好像也未必就见得。
“一般来讲羽柴殿下是不那么‘讲究’,但是这也得分天时、地利和对谁!”我这么简单的想法自然能够被他看出来,因而笑了笑解释道:“依照这位羽柴殿下的为人,如果可能的话,甚至会毫不犹豫地亲手过来掐死主公您,但是眼前他却不得不强压下这股怨念,因而对您的仇恨只怕会更加强烈!”
“我就那么不招人待见?”我随口开出了一句玩笑。
“对主公他还只是想想,要是别人说不定就直接动手了!”这回我的玩笑态度很明显,因而他也补了一句。“其实不止是他对主公,甚至不止是羽柴殿下。无论谁处在距离天下至尊宝座一步之遥的位置上,看着阻挡自己的人恐怕都会是这个样子。只不过现在他还拿主公没办法,这才不得不陪着笑脸隐忍至此!”
我点了点头,想起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