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恳切地说道:“织田家能有今天的这份基业可说是主公带着我们这些人流血流汗打下来的,那么由主公的骨血继承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请问当今主公的诸位公子里,凭功绩论威望,又有哪个比信孝殿下更加合适呢?”
“然长幼有序嫡庶有别,这是自古不变的道理!”我的态度显得相当强硬,甚至可以说是生硬。“主公过世应该由信忠少主继位,信忠少主之后理所当然就是三法师殿下。我们现在且不谈推举信孝殿下算不算叛逆,仅说如今主公的从兄弟和庶子尚有十余人,既然信孝殿下可以他们不也都可以了?如此织田家的内乱将滔滔不止,还谈得到什么未来!”
“也许将来会是那个样子,可立了三法师殿下只怕眼下就是一场大乱!”他没有被我说服,反而对此不屑一顾。“如果立了三法师殿下,只怕整个织田家的大权就要落在‘猴子’手里。想想这些年的他的所作所为,想想当年上月城和北陆的事,你就一点儿感悟都没有吗?”
“那就可以不遵礼法了?”我盯着他似乎很震惊。“如果纲常和礼法也可以随意变更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究竟还有什么东西是值得遵守的呢?虽然信忠少主并未正式接位,但是这已经是个事实。我实在难以想象,我们这么多年究竟都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