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打算也没有了,只要别人的都能接受我就乐不得了!”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极为无奈地一摊双手。“我不敢说让所有人都‘满意’,因为那根本不可能!现在各方面的利益矛盾可谓犬牙交错,彼此对立的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如果能做到或感化、或高压让他们都能接受一个共同的结果,那您就算行了一件无量功德。我能作的就是支持您的行动,就是需要我让出一些地方你也请只管开口!”
“如果所有人都是你这种心思,那也就好了!可是……”他摇摇头苦涩地说道:“这次借朝廷和主公葬礼的名义,虽然暂时压服羽柴和柴田撤了军,但是这件事只怕‘后遗症’不小。羽柴在摄津捞到了不少好处,相比之下柴田就不那么甘心了,据说他已经联络了泷川一益准备在会议上发难,甚至拒绝参加会议。昨天恒兴也从石山御住城来了信,本来兴致很高的他对羽柴在摄津的作法也极为不满。虽然他不大可能和柴田胜家串通一气,但如果柴田和羽柴在京都兵戎相见的话,也不排除他会从‘猴子’背后动手的可能。要是那样整个织田家就要彻底分裂了,而你的撤军举动又恰恰使他们少了一层顾虑!”说着他看了我一眼。
“我的部队不撤也未必能阻止他们,说不定反而会成为一种口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