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铠甲,到经书、茶具,可以说是五花八门。
一席晚宴吃得兴高采烈,我参予其中也放下了不少拘束,不过现在并不是可以刀枪入库马放南山的时候。因而在宴会结束以后,我单独召见了真田幸村。
“这次真的是要感谢你父亲和你,不然我就极有可能受制于人了!”我对面前不远处正襟危坐的真田幸村说到,感激的神情也不再是那种公式化的脸谱。
“主君不应该总是用感激的心情衡量臣子,而臣子也不应该以期待着报答的态度侍奉主君!”他严肃地对我回答到,身上几乎看不见了那个源二郎的影子。
“作为一个主君确实是不应该,但是作为一个人却总是忍不住这样做,而我首先是一个人!”我在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也许这种矛盾一辈子也消除不了了。“东国的局势怎么样了,你父亲有什么话说吗?”我问到。
“父亲只有一句话让我转达主公:真田家自当尽心竭力,甲信半年之内可保无事!”真田幸村回答到。
“半年吗……”我感到一阵失望与无奈袭来,半年的时间并不够用。“你们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无论对织田家还是明智殿下,都可说得上是问心无愧了!”
“真田家对织田家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