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我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镇定,吸凉气的声音并没有被别人听到。加藤段藏的本事我是深知的,能令他受伤并急着赶回的事一定非同小可。
可能也是顾及到了我们这些人的焦虑,加藤段藏最多也就是让我们等了不到五分钟,衣服上还沾着几点暗褐色的血迹,不过右肩上已经绑上三角形的绷带。“主公,事情已经查清楚了!”他一坐下就切入主题,丝毫也不拖泥带水。
“到底是谁干的?!”我、前田庆次、新八郎同声问到,几日来的困扰使我们忘记了应有的礼仪。
“是松永久秀,是他阴谋袭击了织田大殿!”他干脆的回答到。
“怎么会……”我喃喃自语地说到,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这几天来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心底里最怀疑的也就是这个松永久秀,可根据手头的种种情报,似乎怎么也联系不到他身上。首先是织田信长是在路上遇袭的,可当时明明确确松永久秀还呆在京都;其次是织田信长也是时刻提防着他,不可能给他靠近的机会;第三点就是他入京仅仅带了两千军队,这点人也根本不足以去攻击织田信长。
“你能确定?”我忧虑的问到。虽然我也早就想除掉他,但是现在却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