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主公所想,为臣一到京都本多正信就找了来!”竹中半兵卫立刻点头答到。“他一再拜托为臣,正赶上为臣也正好要去拜见大殿,就和他一道走了一趟。虽然大殿没有准但也没过于苛责,只说了句‘回去和忠兵卫商量商量再来!’”
“主公……还真是了解我啊!”我叹息着感慨道:“如果我想去,那么我一定会在第一天就去,不然不如干脆不去的好!主公知道我不想去参与这件事,但又不便明说,所以我一直‘病’了这么多天连个来问的人都没有。”
“主公……这么一直避着也不太好吧!”竹中半兵卫犹豫了一会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可最后还是说道:“在京都、安土两地的织田家各路重臣都去了,甚至连附庸的各路大名也都去了,如今只有主公隐遁不出,未免……未免有些说不过去!主公的心思我大概了解,其实即便去了也就未必……”
“未必就真能替他求下来,是这个意思吗?”我微笑着仰起头,看向那华丽的天花板。“其实我去了也是实在无话可说,假话主公一眼就能看穿,故不必说;真话嘛……在眼下的形式下也说不出!德川信康不可能去作武田的内应,这一点主公不清楚吗?实际上他非常清楚!之所以他会用这个借口,是因为真正的原因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