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但实际上是织田与毛利争夺四国的霸权,但双方又谁都不愿意把这层窗户纸捅破,只是明着申斥暗着怂恿附庸豪族们参战。就这样这场仗已经打了一个多月,可很多人还是说不出个子午卯酉。
他们都不急我就更不急了。主力被竹中和蒲生带走,小豪族们也去伊予的去伊予,回领地的回领地,不久前还浩浩荡荡的一座大营如今只剩了我们几千人。我安安心心在这里住了下来,没事钓钓鱼、打打猎。昨晚我就让他们布置了这个猎场,今天本来说要请三好笑岩一道来的,可他推说身体不舒服。
“放猎鹰!”虽然只有新八郎一个人在笑可我还是觉得没面子,将手中的长弓朝那只兔子一指。
一只神骏的海东青从侍从带着皮套的手上飞了起来,双翼一抿俯冲向了那只兔子,双爪前伸如钢钩,带着破空的呼啸和悦耳的鹰铃声射了出去。受到重击的兔子向前打了个滚,颈骨折断死掉了。
“不要光知道笑话别人,你自己也来试试!”我回头对坐在那里大吃茶点的新八郎说到。
“现在我对这种小东西已经没有多少兴趣了,何况还是被别人赶到面前的!”他吞下一块奶油蛋糕后抹抹嘴,伸手拿过了那张神臂弓。“对于我这样的神射手来讲,这种狩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