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摔着我自己的。
从这一刻我就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这里,想着会谈的“底线”问题。“底线”究竟降到哪里合适,超出“底线”双方无法调和的部分究竟要怎么办?
我一动不动地在帐中坐了很久,我不说话没有特别的事情别人也不敢随意出声,可我坐得实在是太久了,大帐里黑漆漆的一片非常吓人。最后阿雪划着火信,点亮了两支粗大的蜡烛。
“殿下……”她摒退其他的人,来到我身边轻声地说道:“天已经很晚了,要不……您先安歇了吧!”
“嗯……?”我虽然睁开了双眼,但里面还是充满了茫然。“什么时辰了?”我问到。
“亥时已过,快到子时了!”阿雪看了看立在帐角的西洋子午报时钟回答到。
“哦……”我僵硬地点点头,没有说别的。
“要不……通知下面,为您准备点儿夜宵?”没有得到明确的回答她只好继续问,不得不说我此刻的情状非常吓人。
我摇摇头后眼睛盯着前方,嘴里却反问道:“他们……都还在吗?”心里依旧为那个混乱的“线团”所困扰。
“还在!”看我终于有了反应阿雪也兴奋了起来,立刻飞快的回答说:“来谈判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