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杰作”被他们看成了圈钱用的空壳公司。对于他们的短视我只能暗自叹息,这实在是时代造成的悲哀,同时又益发感觉到了自己的“伟大”!不过我并没有注意到,在我提到以独家商权作价30万贯时,有两个人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请问……这些初始资本,是按照店铺的规模摊派吗?”一个叫橘屋又三郎的商人愁眉苦脸的问到。他是堺町最大的本土铁炮制造商,在全日本规模也仅次于种子岛和国友屋。其实很多人的心里都是如坠深渊,不过他表现出来得最为明显而已。
“这次不搞摊派,一切均出于自愿!”我的这句话让许多人都长出了一口气,不过他们还不知道自己究竟失去了什么。
“有人先表个态吗?”我的目光飘过一张又一张表情各异的脸,心中忽然有了一种看戏的感觉。
“诸星殿下一心为了大家,那么我就当仁不让了!”我的话音刚落津田宗及就接了上来,事实上如今他与我的利益已经分不开了。另外纪伊之行的失利对他心理压力很大,他可明白我一旦下了决心的后果。“虽然我的力量微不足道,但也愿竭诚献上8万贯!”他不似那些根来众的愚蠢,所以想用这笔钱替本家买一条出路。
“不是‘献上’,这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