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犹未尽的咂了咂嘴。
“菊亭阁下说得确实有道理,我本人的弓箭也实在是看不得了!”织田信忠神色洒脱地说到,他今天虽说穿得是轻甲箭衣但也拿了把折扇。不知为什么,他今天的表现更接近“堕落一族”。“说起鹰和猎犬,予州殿下可是当世的大行家,我最好的鹰就是由父亲大人转赐予州殿下送来的!”他非常随意的向我指了一指。
“如此哪天我一定得见识一下了!”菊亭晴季的眼睛又眯缝了起来,里面有亮光在一闪一闪的。
“好呀!等到过两个月今年的猎鹰从东北送来,我一定给大纳言阁下送两只到府上去!”既然是在织田信忠眼皮底下说得这话,那么我的行为反倒不会招来任何猜忌了。“如果少主有兴趣的话,不妨过几日到属下的桂川口城去坐坐。属下在那里用一些引进的良种选育了一些好马,少主不嫌弃的话就是属下的荣幸了!”
“这以前倒没有听说过!我是一定会去的,只是父亲这两天要来,只怕是要等以后有机会了!”织田信忠看似有些“惋惜”的说到。
“属下随时扫榻恭候!”我也表现出了恰当的诚意。织田信忠的回答很巧妙,既给了我足够的面子又保持了适当的距离,战国中父子相残的事情时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