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噹!”蒲生氏乡被我的话惊了个目瞪口呆,手中的茶杯掉在了地板上。地板是木质的他又是坐着,因而那只茶杯并没有被摔碎。
“如果可以的话,能告诉我您是怎么看出来的吗?”“阿部善定”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就好像一下子被对手看去了全部底牌的赌徒。他的“赌品”还算好,并没有一味的抵赖诡辩,而是大大方方承认输了一局。
“其实说来也简单,从看见您第一眼时我就知道您不可能是阿部善定了!”我好整以暇地用折扇扇了扇。虽然是夏季但这两天却下了雨,这个动作实际上是用不着的。“……在当年砥石城破之后,令尊大人曾携殿下暂居于商人阿部善定处,并取其女儿为侧室,令弟忠家和春家大人好像就出于这位夫人。因为当时殿下父子正逢困境,此事并不太为人所瞩,至后来殿下投入浦上家后也没几个人知道。在下‘碰巧’打听得悉,算来这位阿部善定老板也该入耄耋之年了吧?”
“想在予州殿下如炬慧眼下投机取巧,看来在下还真是打错了算盘!”说罢他猛地挺直了一直弯着的腰背,一股气势勃然而发。“在下正是宇喜多直家,适才失礼之处还望海涵!”
“这样多好,大家说话也爽利些!”我亲切和蔼地对他微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