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武勇之士本该如此,谈何见怪!”织田信长端杯笑笑,显出了难得的仁慈。“只是信康这孩子也不小了,与五德的婚事不能再拖。过两个月让他到京都来,我顺便向朝廷替他申请官职!”
“多谢右大将殿下的庇佑!”在最初的一愣之后,德川健康表现出了足够的受宠若惊。
“什么好事都让他赶上了!”羽柴秀吉在一边小声嘀咕着,眼中因嫉妒而产生的的绿光与织田信长的红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装作没有听见,心中却是如惊涛拍岸。“猴子”绝非不够聪明,只是至今还没有子女的顾虑。他的亲人只有宁宁和弟弟秀长,因而“人质”的问题只怕从没有进入过他考虑的范畴,对“功利”的病态迷恋使他对于一切超越他的晋升心怀忿忿,全然不见这里面的险恶。德川信康这个“爱婿”的下场今天尽人皆知,其中的因由却依旧众说纷纭。对这德川家康这个一贯夹着尾巴的“乌龟”尚且如此,那么我呢?我今天的领地可比德川家康大着近三分之一呢!
“忠兵卫呢?”聊着聊着织田信长不知怎么想起了我,眯着微醉的眼神四下里找了起来。“过来些,别让我大声嚷着说话!”
“是,主公!”我暗暗叹了口气,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