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护理,而臣出身寒微内眷、侍女多不够体贴细致。听了医生的建议,我这才……”
“那你就一讨五、六个?!”织田信长对我的解释嗤之以鼻。
“小妾出身公卿之家,从小肩不能担手不能提!”我则是心安理得的解释道:“……如今甫一过门,就要来照顾我这个病人,需要几个帮手也是很自然的事!关于这一点,还请您一定谅解。这也是遵循医嘱……”
“混蛋!”织田信长铁青着脸,已经开始拍桌子了。“这是什么狗屁医生!给你开的都是什么狗屁医嘱!”
“您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我委屈的辩解道:“内人的医道可称圣手,当年您也曾经亲自褒奖过的……”
“看来你是诚心跟我耍赖了,看看你把山阴治理成了什么样子?!”织田信长怒极反笑,又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
“虽然我的身体一直不好,可从来不敢因私行而废公事啊!”对于他的这个指责我可不能认同。
“哼!是吗?”他用鼻腔喷出了一股浓重的浊气。“上个月10日,也就是你纳侧的前两天!波多野宗高率兵7000攻击生贯山城,你要作和解释?”
“这件事臣知道!”我认真的点了点头。“守军坚守不战,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