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的老师,对于他的自尽主公一直觉得心中有愧。如今又出了这种事,主公能不暴跳如雷吗?本来当时武田军未入三河,他们要能向你一样原地固守一下也好。可他们却一溜烟的跑了回来,这种望风而逃的行为也未免太给主公‘长脸’了吧!”
“那他们现在怎么样?”听到这种解释我稍稍放了些心。
“还能怎么样!佐久间信盛被骂回了和泉,严令近期取得对本愿寺的进展;泷川一益是闭门思过,听说有可能让他去给柴田胜家打下手!”羽柴秀吉说到这里讪笑了一声。“这回柴田那一系的人马是又栽了个大跟头,看来以后也是欲振乏力了!”
“柴田胜家等人眼高于顶观念陈旧,绝了谋臣勇将的进身门路,自然是难有发展!”我想想后又说道:“不过主公对尾张旧人的感情还是很深的,这点你我谁都比不了!”
“这个我自然也清楚!”他也无奈的点了点头,看来还没完全糊涂。
“不过……这回恒兴是怎么回事?”我满腹狐疑的对他问到。“虽然他能露这么大脸我很为他高兴,但这件事怎么都觉得不可思议!直到现在我都觉得好像在梦里一样,总觉得这不像是他的所作所为。最近我很少到这边来,是不是他招收了什么了不起的家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