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呀?”新八郎的脑子里可能是都被武艺塞满了,一时间难以理解这么高深的“哲学”问题。“你干脆就直接告诉我,你来打游佐信教究竟是为了什么?不是替畠山高政复仇吗?”
“你真的认为我有那么待见那个家伙吗?……”我正想再说下去却发现山谷里的情形发生了新的变化。
可能是下定了背水一战(后面山谷外虽然不是水,但却比水更可怕!)的决心,仅剩一千多人的游佐信教军开始向面前的鹿角发起了冲锋。尽管足轻们实际并没有多少士气,不逃跑就算是对得起这份口粮了,但毕竟长官们手里的大刀也是会要命的!
我叫传令兵们向着可儿才藏他们那里打出了“严密防守,弓箭阻击。”的旗语后,静下心来继续苦口婆心的教育新八郎道:“畠山高政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为了他我要冒着若江遭遇攻击和你姐姐她们受到威胁的风险到这里来,你认为这是可能的事情吗?”
“哪……哪你是为了什么?”新八郎被我义正词严言之凿凿的话搞得更加糊涂。
“第一个原因我是被迫的……”我的语气里也带上了掩饰不住的无奈。“如果不迅速平定南河内的事端我们就将面临三面受敌的窘境,而且无可否人的是在三面敌人当中这是最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