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力,冲锋陷阵他决不含糊,但他不是个能够运筹帷幄的将才。在这种北畠家的危难时刻他能回报主公具教的只有这条性命,他能做到的只有谨慎、再谨慎!
“有什么情况吗?”鸟屋尾良通问着一个正在当值的足轻头,同样的问话他每天总是要重复无数次。现在是半夜11点,也是他今夜的第二次巡城。
“回禀鸟屋尾大人,一切正常!”足轻头用刚毅的声调回答。他是个刚满20岁的年轻人,在他的这个年纪里胸中正充满着热血报国的激情。
“北崎啊!”鸟屋尾良通亲切的叫着他的名字,在他身上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在这种时候可不能大意,一丝一毫的异像都是不能放过的!”
“是,大人!”北崎低了一下头,马上又抬起了目光。“可大人确实没有什么情况啊!”
“真的没有?……石手,你来说说看!”鸟屋尾良通笑了一下随即叫过来一个和他一起巡城的旗本。
“回禀大人……”这个石手30多岁,跟随他已经有很多年了。“今夜天气很好但没有月亮,可城下町的灯光反而比前几天要少一些,而且好像比平常也安静了许多!”
“鸟屋尾大人,我……”北崎的脸色在火把的映照下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