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小人物’成长起来的嘛!您不必对他的要求这么高。”我开过一句玩笑后又问:“这么说来,您也应该是胡格诺派新教徒了?”
“应该算是吧?”他点了点头。
“怎么会‘应该是’呢?”对他的这个回答我感到很奇怪。在我的记忆里此时的欧洲应该对于这个问题非常的敏感,他又怎么会对宗教信仰如此的不严肃呢?
“可事实就是如此啊?”他无可奈何的双手一摊。“在我出生刚刚三天的时候我父亲就找来了一个胡格诺派的牧师,他把一杯水就那么浇在了我的头上,一点儿也不怕我着凉!我就这样被卖给了他们的那个上帝,丝毫也没留给我自己选择的权力!”
“哈、哈、哈,您还真是有幽默感啊!”我一下子大笑了起来,看来他的信仰并不怎么执着,这对我们今后的相处是非常有好处的。“听津田老板跟我说,您对于铁炮具有相当深的造诣?”我把话头引回了正题。
“是的!我就是靠这个吃饭的。”吕克贝松坦言承认毫不谦虚,同时用手拍了一下放在身边的一支长铁炮。
“既然您已经到了日本有一段时间了,那您对眼下大名和各国人众的铁炮队有什么看法吗?”我“虚心”的请教到。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