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开了一边刃。坐在柜台前那桌的武士有十八、九岁的样子,腰间配一柄长太刀。他的面相很清秀,只是脸上满是菜色,衣着也显得有些破旧。此刻他正在狼吞虎咽的,与一个白饭团战斗着。
“这年头还真是混乱啊!那儿那儿都是武士。不过看样子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我不免有些感慨。推了推桌上的包袱,又感到了肩上的酸疼。不是我的伤还没好,而是这两天让这些给金子压得!我可不敢叫前田庆次来背,说不准什么时候一落眼就都变成酒了!所以他只替我拿着我的几件随身衣物和仙芝带给新八郎的东西(我想顺路去趟奈良)。
这时老板端来了我们的饭菜,6个饭团、1盘甜萝卜、半只炖鸡。这趟出来带了20贯旅费,我还是没有完全适应这个艰苦的时代。只是否决了庆次的建议,坚决没有要酒。开玩笑!他那么大个我可背不动。
“怎……怎么会这样?!”正在我准备在庆次的抱怨声中用餐时,一旁传来了老板激动的声音。
“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那个挎刀的年轻武士满脸通红的一边道歉,一边不停地对老板躹着躬。“我真……真的有钱的!只……是现在找不到了!”他的手不停在怀里翻着。
“在这个乱世里,还有向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