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和放学,也阴魂不散地总碰在一起。
后来还似乎拿了他朋友写给她的一封情书来找她,被她撕了扔进垃圾桶。
麻雀那么丑,那么小,还那么讨人厌。
她为此恨那个男生,从初中恨到高中,直到高考之后分开。
那人长什么样儿,她完全不记得了。
可是这一句麻雀的比喻,让她从心里开始抗拒播音主持,连高考也选了个建筑学院。
爸爸的声音还在耳边:“播音主持只是你小时候的愿望,爸爸问的是,你现在的愿望是什么?”
小溪迷迷糊糊,后来,她的愿望好像的确变了。
可那似乎是爸爸没了之后才变的呢。
爸爸以前一直以为她想做播音主持,并且也是支持她的。
但现在,爸爸怎么就知道她的愿望变了,还跑来问她的呢?
小溪的眉毛皱了起来,到底愿望和爸爸,是怎样一个先后?
她想了一会儿,感觉灵魂要被撕裂一般的疼痛。
然后,有一只清凉的手,搭在她的心口,那种撕裂的灼烧感才渐渐淡去,她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离百年之期越来越近,她有预感,她的化神之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