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他看着赵涟漪现在已经变得丑陋不堪的面容,心中绞痛,他本来就欠她的,现在欠的更多了。
雪歌什么时候走的白泽并不知道,他就这么枯坐在赵涟漪床边的地上,脑中思绪纷乱,一转眼一个下午便过去了。
时间总是在悄悄溜走,天黑了,房间里暗的很快,白泽帮赵涟漪盖好薄毯。
“曾经霸道不可一世的你,变成了这幅样子,晚上就这么孤孤零零的躺在这,连个照看的人都没有,你这恶婆娘的人际关系是有多差啊,你也真是够逗比的啊。”
白泽此时却对着赵涟漪轻笑了起来,“不过你今晚不会孤单了,本爷爷陪着你。”
“从今天起我白泽起誓,就算是死,我也要把和氏璧带回来,不计一切代价治好你,哪怕入阿鼻地狱也在所不辞。”他白泽从来没有认真做成过一件事,但这件事,必须做成,他不怕死了,但他怕后悔。
就这么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白泽掏出玉佩贴在额头,闭上了眼睛。下次,他白泽再也不要被别人打的像条狗一样,靠一个女人来保护了,那样太丢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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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这次进入玉佩空间尤其的顺畅。他的心并不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