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的一瞬间举刀就砍,一样的毫无道理可言,杀气四溢。
两个铁甲兵,一个举刀下劈,一个抽刀横切,一左一右,配合默契,刀光交织似闪电。
白泽已经没有气力躲避了,而且看这两个铁甲兵的气势也不像是新手了,他不确定自己可以躲的过,所以他毫无畏惧的抬起中的枪,没有怯弱丝毫,就是这么一往无回的直刺。
不管前方是什么,就这么刺出去就好了,不管自己将受到什么样的伤害,刺出去就好了……他的心很寂静,他的手没有停,面对明知必败的结局,他不得已的选择了这种即使死了也要拉个陪葬的方式。
这好像是源自于血液之中的本能,他好像本该如此,这是源自他血液之中的野性,一种压抑束缚很久,终于被释放华丽的野性,但他自己现在却没有发觉。
恨不得仰天长啸,黑暗中,枪与双刀交织而不相碰,一个黑甲兵下劈而下的刀并没有收回,对白泽刺向其咽喉的枪视若无睹,两败俱伤的打法,攻敌所必救,但是恰巧包括白泽在内都没胆怯。
竖劈而下的刀带着凛冽的寒风切在了白泽的肩膀上……另一个黑甲兵横切的刀斩在了白泽的腰腹……两刀相加,白泽却要被分尸了。
但一寸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