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廊里度过的,初夏的夜晚,走廊上带着丝丝的凉意,我边等着病房里的情况,边翻开手机里的照片。
有一种信念不断的激励着我,一宿未睡。
第二天一早我又找了值班的护士,说是曾子谦半夜醒来一次,目前情况十分稳定。只是他之前做过两次手术,身体抵抗力虚弱,还得继续观察。
两次手术?
曾子谦不是只有一次手术吗?
我心底有些疑惑,然后接下来的场面把我惊住了,楼下匆匆忙忙的跑上来一个小护士,大声说:“不好了,前后门都被记者堵着了,主任吩咐了,千万不能让记者进来!”
我一听就慌了,急忙拉着小护士,问:“是不是要采访4号病房的?”
“是的,保安都已经出动了。”
我这才慌了,按照昨天我和赵阳的打算,这个时候记者应该去围堵蒋天洋啊,怎么会窜到医院来?
这会儿我的电话响起了,给我打电话的,是赵阳。
我急忙按下了接听键,听到他说:“嫂子,不好了,昨天答应我的好几家报社临时改主意了,根本没有按照我们的要求报道,我们还被蒋天洋反咬一口,好几家报社的头条都说我们蓄意抹黑收购公司,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