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
更多的时候,就是老安头还会欺负师傅。
而师傅,有时候就象是小辈儿一样的,就恭敬地立在老安头的身边。
“今天晚上,我们去抬安老头时,我的手突然间麻了一下,五哥你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到这时候,小冲终于有点反应过来了。
“对啊,就是刚才,虽然不是太起眼。但是,我确定手腕是麻了一下的。也就是说,那个人是个高手。但是他却以一个普通的看门人呆在咱师傅身边。唉,我现在觉得,或许,师傅这一次出事,真不用我们操心的。”
五儿终归脑子要灵醒的多。
结合着老安头的淡然无波,便分析出一些成分。
但是,小冲却是怀疑成分居多。
“我觉得,不能吧,这可是解剖尸体呢。你是不知道,我现在回家,村里人都嫌弃我了呢。好在,我家里只有一个妹子,虽然她也看着我眼神古怪,但好歹也没说咱。你现在是不敢回家了吧,这一回去,肯定得被人说道。”
吴成安的家里人多,嘴杂,是以,出了老古解剖这一说法后,吴成安都不敢回家了。
实在是,家里人的眼神和说法儿,让他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