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这么小被掉!心有点不落忍了呀。
一边另外的小丫头春桃一见,知道赵大山就是个心软的,便赶紧跟着哀求。
“这位相公你好不知道啊,我们是当奴才的人。这当人奴才,可是别人一句话不合,便能打死,或者是掉的。我们家主子说了。若是咱俩个做事不给力,便给去**。到时候天天的妆客,得了花柳病死了还得被人唾骂。求公子救命,就去见见我家小姐吧。要不然,我们,我们就真的……”
这俩小丫头本就只得十二三岁的年纪。这会儿一哭泣哀求,那完全就是小孩子嘤嘤不停。赵大山哪里见过这阵仗啊。当下,便摞下肥料桶。
“行了,你们再这样哭,我还就不见你家主子了。带我去,我见一面不成了么。”
这俩丫头瞅他答应了,赶紧兴奋地上前。
“这位公子,你还是洗一下手吧,这闻着……”
舀肥的人,当然会有股子臭味。
赵大山低头嗅了嗅,确实是有股味道,便也依从了这俩丫头,去侧边洗手,再转身去见那位大家小姐。
此时的他,一身单薄的上衣,胳膊也挽起来,长裤子扎在鞋子里面,整个人虽然穿着不怎么样,然而外形,还有气势,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