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啊,我们一母同胞,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你不能杀弟啊。若是这样,咱们家爹娘看见,也会……”
钱大同再不想听下去了。
只觉得,多呆一分钟,都会受到凌迟。
他起身,沉声宣布。
“管事的,把二爷押下去,二爷身体虚空,必须要长久地锻炼。是以,家里后院的那片泥塘,从此以后,让他填了挖,挖了填。一天不填,便不得饭食。”
罗丰杰几个一听,摇头。
终归,钱大同还是不忍心杀这个没心没肺的兄弟啊。
不过,想想也是,怎么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若是真的杀了,这以后还真不好见爹娘呢。留着他一条性命,从此以后劳作换食,倒也是个不错的惩罚。
那二爷一听自己保了命,也是欢喜的紧。可是,一听到要惩罚,又嗷嗷地尖叫起来。可惜,这一次再没有人听他的抗议声了。
转身,钱大同去请教大夫。
“肥猪草长久食用的?这倒也象。不过,一旦服食到令公子这一程度,恐难救治啊。主要是,后天的锻炼太重要了。若是在后天令公子吃不得苦,无法把锻炼跟上,这肥猪草的毒性,老夫也控制不了的。”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