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医院重症监护室里,病床上一位脸上缠着绷带让人无法辨认的男子躺在洁白的,鼻腔里插着导管,身上满是测量状况的设备,后方的显示器上都全在闪烁着。
两位老人趴在隔离窗前,面色沉重,老太太枯瘦的双手不自然的揪着自己的衣角,额头贴在窗上,目不转睛的盯着房中的儿子。
厉清源向里瞄了几眼,便找医务台里的护士打听了情况,中年男子刚做完手术没多久,尚未脱离危险期,需要在ICU里监护,一天的费用要将近一万,也难怪两位老人急着想要卖字画。
确定了两位老人不是骗子之后,厉清源对于买下《祝寿图》已不存在疑虑,只是这个价值是多少还有待商榷。
重新来到老人身旁,厉清源说道:“你们的情况我基本上了解了,你们如今急于用钱的心情我能理解,不过你们的字画到底能值多少钱我却没有把握。”
“小同志你听……”厉清源伸手打断了老头急着澄清的话语,续道:“大爷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没有认为你的字画不值三十万,我只希望买这副字画的钱,花的问心无愧!大爷请把你儿子住院的账号报给我,我马上存三十万进去,画我先拿走,做完鉴定之后如果超过三十万,我会来给你补齐剩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