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瑶听着这些话,眉心拧成了一个结:“父亲就没有怀疑过大伯?”
“怀疑过。”西陵元齐说,“可事后又觉得都是兄弟,就算家里人都不待见我们,也不至于来祸害一个没出世的孩子。”
宫氏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她大声地道:“什么兄弟?你是嫡,他是庶,这么多年你还不明白吗?他就是想把你从族里彻底的清除掉,又怕我们的孩子有了灵根重新回去跟他的儿女抢地位。瑶儿本是有灵根的孩子,就是因为我吃了他从京里带来的点心!”
宫氏捂住口,呜呜地哭,西陵元齐就只能一声声叹气,低着头,两手拧在一起。
西陵瑶掀了车窗帘子向外看去,春日里阳光正好,入鼻而来的空气味道都是与前世完全不同的。只是,不管前世今生,人性都是如此,为一己之利不顾他人死活,骨子里的劣根性依然突显得这般强烈。
若那大伯当真害原主至此,这笔帐,她可得好好清算清算。
她开了口,轻轻地道:“父亲,跟我说说京里的事吧!还有你们说的修道、灵根,我以前……好像什么都不懂。”
“唉。”西陵元齐叹了口气,可又马上开心起来,他跟宫氏说:“不管怎么说,咱们的瑶儿现在不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