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清阳听了沈东篱的话,这才抬起眼。这人就是今年昆仑要来的人?
他认真的扫了两眼沈东篱,这公子模样倒是十分俊俏,入了内门又要引起女修们一阵腥风血雨了罢。
吕清阳心中滋味复杂,张姓兄弟二人若不是体质特殊,他也是不喜爱张画影那副女相,好好的男子非要画什么眼影,他若是夺舍只怕是要忍受外界无止境的打探。张腾空却是个只知道打架的二愣子,吕清阳也不是特别满意。
这沈东篱人倒是不错,模样周整,出身名门,初来驾到还名声不显。
只是这个沈东篱怎么蒙着眼?吕清阳如今老了,也没刻意去听那风言风语,对沈东篱的了解也仅止于目前直观的感受。
“沈东篱啊,好好好。”吕清阳言不由衷的说道。
“我这里缺个干事,东篱可有意愿?”吕清阳扫了眼沈东篱,只觉得她头顶上冒着淡淡红气,不知道是红运当头还是浑身血气。
有如此之相的人,往往遇事不是大凶便是大吉,人生跌宕起伏,大起大落,永不停息。
吕清阳心中轻叹,跟他如此之相似,只是……
“东篱为何以此敷面?”吕清阳问道,手中捏着一串核桃,不时地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