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凯迷迷糊糊睡到后半夜,居然发起寒来,拽了几床棉被盖在身上都挡不住彻骨的寒意。
朦胧中,听到有一女声在耳边叹道,
“也该放手了。”想看看是谁,眼皮子仿若千钧,沉的睁都睁不开。直到天光大亮,才被窗外的红日晃醒。
“醒了?”一男子背对着他,淡淡的说道。任凯看看窗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小声说道,
“什么时候了?”
“快十点了。”那人依旧没有转身。
“师兄,去给我到点水。”任凯擦了擦被汗水浸湿的脖颈,小声说道。那人笑了笑,回过身来,正是许久未见的佟京生。
佟京生端着水坐到床头,将任凯扶起,笑道,
“司马懿装病,可比你要下本钱多了。”任凯呵呵一笑,摇头说道,
“我要拉一裤子,怕你不好收拾。”佟京生哈哈大笑。任凯却从他的眼神里看出寞落,接过杯子,湿了湿嘴唇,说道,
“刚回来?”佟京生点点头,没有作声。任凯双手握杯,斜倚在床头望着他,说道,
“事情是不是该结束了?”佟京生扶着膝盖慢慢的站起来,恍如一位行将就木的老者,摇头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