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谈话,郝平原的精力明显不济,呵欠连天。又待了一会儿,就提出告辞。
望着他走远,老于迟疑了一下,说道,“为什么怀疑他?”
任凯望着郝平原消失的方向,说道,“还记得今晚,他一进门说的是什么吗?”
老于想了想,说道,“裘小秋的凶手被抓啊。怎么了?”
任凯摇了摇头,说道,“裘小秋与咱们的关系,可没有几个人知道。”
老于点了点头,犹豫了好半天才说道,“你怀疑他是谁的鬼?。
任凯叹了口气,说道,“那倒不至于。一个肯为糟糠之妻泼自己脏水的男人,起码的品格操守还是有的。君子可欺之以方,难罔以非其道。怕就怕他恪于什么所谓的原则,忠于什么所谓的职守,身陷险地还茫然不知,被人当枪冲在前边。”说着,转头看向老于,笑着问道,“你怎么发现我对他起了疑心?一唱一和,有默契的很啊。”
老于闻言,也是一乐,说道,“不是从言词上看出来的。是你有些地方说的太详细,而真正该详细的关键却又躲躲闪闪。几十年了,还不清楚你啊。只要废话一多,必有所疑!”
任凯一愣,没想到老友是这么看出来的,继而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