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蛇一身冷,是狼一身腥。龚建设这辈子也算风光过了。临走还拽了个裘小秋。也难怪任凯震怒。规矩。越是黑,越要讲规矩。牛洪宇也是看到这一点,才出的手。他老了。道上再这么乱下去,怕就是下一个裴家,难得善终。”张景瑞在一个精致的茶室里对身边的重山说道,他盘着腿正在亲自动手烹茶。
“那您看,梁永胜……”重山跪坐一旁,小心翼翼的说道。
“送他走吧。任凯这个人,看起来清清淡淡,其实心胸并不开阔,也算睚眦必报。他这口气不平,接下来的戏就演不下去。”张景瑞说到这,有意停顿一下,看了看低眉顺眼的重山,说道,“知道你不服气。我劝你,想一想可以,但不要搞小动作。不是我这里的问题。他不像你们想的那么简单,又有心机、有城府。以前张恒跟前有很多人,现在那些人死的死,逃的逃。搞笑的是,就连我都查不到他是不是从中动了手脚。大家都以为张恒是他的伯乐,其实是不得不用。”
“是,那我姐姐留下的东西,您看是不是真的在他手里?”重山其实也有些怵那个清清淡淡的男子,因为不管什么时候,他总能找到你的软肋。
“呵呵,他应该并不知道你姐姐留下了什么。不过,线索既然是在他身上